有多难?很难。
每个即将离开的人,在搭飞机的前一晚,都在做什么?
问之欣,她回答不出来,我知道。我只是在自言自语。
今天一整天都很充实。空气中漂浮着绿色的、温暖的自由…
自然醒来后去 'trekking',绕着湖走一圈,看到黄色的鲁冰花和白色的、著名的 Manuka 花,那儿有座小沙丘,我们可以坐在滑板或纸皮从沙丘的陡坡滑下来。晚餐,吃前几天出海钓到的 red snapper 和台式家常便饭,在饭桌上与梁家家常便话。然后,和之欣去图书馆还书,逛街买东西,回家看动物 documentary,广告时转台… 接着,看电影 Pride and Prejudice,我老早前就想看这部电影,维多利亚年代的黑色幽默,女主角很美,我走来走去压 macadamia 来吃… 这是从外面 Macadamia 树摘下来的果,晒干、剥开外面一层壳、烘熟、再用一种剝壳的工具压破里面一层壳,我很喜欢吃。当躺在床上时已经午夜,不累,当然不睡… 在床上滚来滚去,传信息、通电话… 似乎在寻找某种救赎。
这个晚上和其他无数个晚上一样的度过,只是我把镜头放大,放慢,这样每分钟、每个画面就可以看得详细些,试着轻描淡写,却刻意的留下些什么。
又翰说他的最后一晚在喝红酒,什么都不做。
Swan 说她很难过,直冲上飞机什么都不想。
Yuri 说她比跳 Bungy 还要怕。
他说、她说…
我有什么好说呢?我都还没有心理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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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飞机起飞的那一刻。
我又开始放空,稀释感觉… 学名是 “舍不得SR”,我取的。
(写于• 最后一晚 + 飞机上)
welcome back.
ReplyDeleteThank you, let me know if you come pg 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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